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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 总裁甜心带球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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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禹不想见到司徒锐,但是在已经见到且无法避开的情况下,再继续矫情是没有意义的。

司徒锐和龙门少当家同时出现,而夏禹和龙门的赌约并不是什么重要的秘密,夏禹便直接默认司徒锐知道她要给夏向阳戒赌。在明确夏向阳已经完全戒赌以前,千万赌债是一道拷问夏向阳的好题,真相暂时还需要对夏向阳保密。

以司徒锐的身份,他高调地在众人面前认领不存在的赌债,不管是已知赌约还是围观的吃瓜群众,夏禹不用指望他们能站出来跟司徒锐来抢千万赌债的归属权了。

权衡之下,夏禹只能顺着司徒锐的话演下去。

夏禹直接越过夏向阳,快步走到司徒锐面前,她非常主动地双手拉起司徒锐的右手,强行殷切地握手,在动作上很好地诠释了一出戏:戏主欠下巨额债务,偶遇关系不是很熟的大款后,像狗皮膏药一样强行黏上去。

然而那些能看到夏禹表情的人,都能看出她的表情有多浮夸,在这些人中,司徒锐受到冲击最为强烈。司徒锐看着夏禹用拙劣的演技跟他套近乎,差点没崩住额上冒青筋。

一脸从容站在司徒锐旁边的谢俊,差点没在心里笑疯。

司徒锐是谁啊,对女人非常毒舌且极端挑剔,相亲千人斩都没找到心仪的女人,在一个月前在母亲以死相逼的情况下,才勉强和一个苦苦倒追他十八年的女人订婚。老实说,要不是谢俊知道司徒锐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情史,他都要怀疑自家好友到底是不是直男了。

谢俊从不知道,对待女人如同黑面阎王一样冷酷的司徒锐会有这样一面。

司徒锐在听他讲述夏禹帮儿子戒赌的传奇故事时,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在赌桌上大吵大闹的夏禹。鲜少会把内心想法表现在脸上的司徒锐,竟露出了深深纠结的表情。

司徒锐向来不喜欢管别人闲事,可是当他听完故事后,不仅主动管了夏禹的闲事,更夸张的是,他居然能忍耐一个女人把他当做演戏道具来使用。

谢俊的大脑迅速生成一个判断:

司徒锐和夏禹一定有着一段不为人说的故事。

冷酷总裁x心机俏寡妇,这个西皮怎么好像有点萌?

至于为什么谢俊心中的夏禹会是心机俏寡妇,那是在他昨天确定自己失恋之后,身体仍然本能地撩妹,问夏禹为什么是她来帮夏向阳戒赌,夏向阳的父亲呢?身为男人他更应该帮夏禹分担责任吧?

夏禹的回答是:夏向阳没有父亲。

话说回来,夏禹浮夸的演技和司徒锐的忍耐,都是做给夏向阳看的。

由于女主从没对夏向阳说过谎,无法向夏向阳说明的事都是选择避而不答或者隐瞒,再加上夏向阳受到千万赌债的巨大打击,一时半会无法回神,所以并没有发现夏禹和司徒锐之间的互动有什么破绽。

既然夏向阳已经接受了母亲欠债遇到旧友相助的设定,夏禹和司徒锐也没有给别人围观的兴趣。在谢俊的安排下,夏禹和夏向阳被邀请到龙门九楼的贵宾室,那个跟着夏向阳一起来的粉毛主唱受到了极大的惊吓,他做朋友还是有几分义气的,他想要陪着夏向阳,但是夏向阳让他先回去了。

远离人群的视线后,司徒锐紧绷的肩膀也没有放松下来,他连一眼都没有看夏向阳,语气隐忍地对夏禹说道:“我们单独谈谈。谢俊,我们可能需要一点时间,你帮忙招待一下夏禹的儿子。”儿子两个字司徒锐咬得很重。

夏向阳的长相集中了父母的优点,喜欢他的妹子很多,再加上玩得很混,他对男女之间的张力并不陌生,而他看得分明,在司徒锐和夏禹之间存在着这种张力,而且还是司徒锐对夏禹的单箭头张力。在千万赌债的压力下,夏向阳不敢想象他们两人独处会发生什么事。

夏向阳四肢绷紧,说什么都不肯离开,可是在谢俊这种惯常会处理赖皮客的人面前,他毫无反抗之力,直接被谢俊用带你去长见识为理由,友好地架出贵宾室。

贵宾室剩下夏禹和司徒锐两人。

司徒锐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情,他和夏禹,已经过去二十年了。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下这段过去,在这些年,他也有交往过几个女人,只是交往时间都很短,没能维持一段稳定的关系。兜兜转转到现在,司徒锐今年三十七岁,他已经不再年轻,对现实妥协对家人妥协,他选择了和一位合适的女人订婚。无论是在事业上,还是对感情的忠诚度,他的未婚妻都非常合适结婚的人选。

在这个人生的关键节点上,司徒锐毫无准备地和夏禹重逢了。

那些已经过去了二十年,司徒锐以为全都忘掉的记忆,全部鲜明地呈现在他的脑海中。

时间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东西。司徒锐改变了许多,夏禹也是如此。

和当年的夏禹相比,现在的夏禹在容貌上没什么变化,但是她的性格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改变。要是以前的夏禹遇到儿子染上赌瘾,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用这么激烈的手段来帮儿子戒赌的。

不过不要误会,司徒锐已经不是当年行事冲动的少年,虽然现在的夏禹对他有着奇妙的吸引力,但是他能理性地控制自己的行为,他并不想破坏现在所拥有的生活,况且夏禹连儿子都有了,那让这段初恋成为一段美好的回忆吧。

已经打定主意,只是单纯地和夏禹叙叙旧的司徒锐,终于舒展开眉头。

司徒锐坦然地问道:“夏禹,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?”

夏禹摇头,把女主的生活据实以告,“过得很不好。”

司徒锐这才发现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,如果夏禹过得好,她能为了帮儿子戒赌而冒着巨大风险应下龙门的赌约吗?司徒锐轻易不向人许诺,但是面对夏禹的时候,许诺仿佛变成了一件很容易的事。他对夏禹说道:“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,你尽管说。”

夏禹认真地点点头,“我想过了,有一件事必须你才能帮得上忙。其实,夏向阳是你的球,呃,口误,他是你的儿子。”

司徒锐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不要以为总裁没看过总裁文好吗。

假如当年你带球跑了,那么多年没回来找我,说明你并不想和我有什么交集,现在偶然遇见,你为什么那么轻易把儿子的事告诉我了?不是应该隐瞒真相,然后让我通过种种迹象发现夏向阳是我的儿子吗?为什么不按套路来?你知不知道在我知道真相之前你省略了几十万字?!

原谅司徒锐,他只是被夏禹的爆炸性消息给炸懵了,以上的内心戏完全是他脑袋短路的产物。

身为总裁,司徒锐的内心还是相当强大的,他渐渐缓过神来。司徒锐很快把已知证据罗列出来:夏禹离开他二十年,夏向阳十九岁,年龄符合;仔细辨认的话,会发现夏向阳的长相和他有很多相似之处;再则,夏禹拿夏向阳的出身撒谎是没有意义的,一个亲子鉴定能确认的事情。

所以,他真的有一个孩子?而且还是和夏禹有一个儿子?

司徒锐在努力消化这个消息的时候,敏锐地发现夏禹的神色和语气并不轻松,虽然他有一大堆的问题想要问夏禹,但他还是保留了自己的问题,把说话的机会先让给夏禹。“你需要我帮什么忙?”

“我们现在重逢,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。”夏禹长长地叹了口气,她毫无保留地把女主和夏向阳所遭遇的事情告诉了司徒锐,“我认为有人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。我现在还没查出幕.后黑.手是谁,现在我和你重逢,一定会刺激到对方的神经。敌暗我明,对我们非常不利,我担心他们会对夏向阳下狠手。”

司徒锐定定看着夏禹,夏禹以为司徒锐不信她,“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,你可以请侦探调查。”

司徒锐疲惫地揉揉眉心,“我没有不相信你,我只是太震惊了,给我一点时间消化一下。”

一时间,贵宾室里安静下来,谁都没有说话。

司徒锐在整理思绪的时候,夏禹也没闲着,她飞快地转动大脑,思考着如何最大可能地争取司徒锐的信任和帮助。

夏禹认真地权衡过,在夏向阳和司徒锐产生交集之后,针对夏向阳的阴谋很可能会上升到威胁人身安全的高度。她自带幸运e,和危险缠身的夏向阳碰到一起,灾难只会从量变飞跃到质变。司徒锐作为夏向阳的父亲,并且有权有势,他更合适承担保护者的角色。

几分钟后,司徒锐打起精神,他没有避开夏禹,连续拨打了几个电话,把针对他身边的人的调查工作秘密安排下去,并命令心腹暗中对公司的财务状况进行彻查。从司徒锐的行为能看出,他怀疑的目标更偏向于家族中和他存在事业竞争关系的人。

夏禹直觉幕.后黑.手更偏向于司徒锐身边的女人,不过扩大调查范围也没有坏处。

司徒锐安排好工作,朝夏禹说道:“你和我详细说说,你和孩子这些年的事吧。”

夏禹不是女主,她没办法对女主和夏向阳相依为命的生活代入太多的感情,她先是向司徒锐提议,“要不,我让夏向阳过来?”

司徒锐连忙拒绝,“不用,他现在需要好好反省赌博的坏处。你和我说可以了。”

夏禹想想也是,她把手机相册调出来,配合夏向阳的照片,从夏向阳小时候说起,一件件细说让她印象深刻的母子互动。夏禹对苦难一向看得很淡,再加上她以旁观者的角度说起这些略带心酸的事,再痛苦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夏禹不知道,她寻常的话听在司徒锐耳中,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疼。

时间不知不觉地流淌,天色竟然已经亮了起来。

整晚的谈话并不是只有夏禹在说,当她说累的时候,司徒锐也会针对夏向阳染上的恶习说一些自己的看法。在夏向阳的学业上,两人非常一致地达成共识,无论是用什么方法,都要让夏向阳继续学业,他想要学什么都可以,但是绝不能这么混下去。

至于夏向阳和司徒锐的关系,夏禹并不打算隐瞒夏向阳。司徒锐自然不会有意见,但是他想得更深一些,他认为现在并不是合适相认的时机,他希望等到夏向阳把这些年染上的满身恶习洗去之后,再把真相告诉他,否则一个有钱有势的爹只会害了他。

坐了一整夜,两人的黑眼圈都有些重。

夏禹起身活动坐僵的身体,态度自然地向司徒锐问道:“等你身边的危险解决了,如果夏向阳同意的话,你可以把他接到你的身边。”

司徒锐轻轻唔一声,差点对夏禹脱口而出“那你呢”,还好他的自制力还在,没有破坏现在的平衡关系。贵宾室除了会客的功能以外,还兼带有宾馆的功能,夏禹和司徒锐各自简单地打理一番,稍微减淡熬了一整夜的痕迹,这才离开贵宾室去找夏向阳和谢俊。

夏禹和司徒锐独处一夜,话题基本围绕着夏向阳打转。

唯一岔开的话题,还是司徒锐为了解开夏禹对他母亲的疑虑,他的母亲绝不会是幕.后黑.手。当初司徒锐迈入三十五岁大关,他的母亲见他谈了n个对象都没有下文,怀疑司徒锐是不是在初恋受的情伤太重,导致他再也不相信女人了。司徒锐的母亲向司徒锐坦白了夏禹离开他的真相,而且也有想办法寻找过夏禹的下落,她是一点都不挑了,只要儿子的对象是活的女人。

夏禹和司徒锐的思维都还停留在各种弯弯绕绕的阴谋上,大概怎么都不会想到,他们坐在沙发上纯聊天,在谢俊和夏向阳眼中被彻底曲解成了另外一个意思——

谢俊拎着夏向阳小朋友离开之后,按照友人的嘱托,以春风拂面的态度招待夏向阳。

一个小时过去,夏禹和司徒锐没有来找他们。

谢俊坏笑:兄弟在搞事情啊。

夏向阳脸色难看:他们肯定只是叙旧,叙旧!

两个小时过去,夏禹和司徒锐没有来找他们。

谢俊啧:兄弟人到中年持久力还不错啊。

夏向阳脸色发白:不会是他想象的那样,不,我不信……

三个小时过去,夏禹和司徒锐没有来找他们,此时时间已经来到深夜一点多了。

谢俊亲自把夏向阳送到龙门二楼的客房休息,谢俊离开之后,夏向阳试图突破龙门九层,但他没有进出九层的资格,被强行架回他的客房。

谢俊觉得自己非常够义气,捍卫了兄弟几十亿的大生意。

夏向阳无力反抗,在反省赌博坏处的同时,也从另一个角度深刻反省自我,他从未像此刻一样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有多么地渺小。弱小不是原罪,自甘堕落才是原罪,他想要变强。

整夜过去。

夏向阳一夜未合眼,只有谢俊睡了个好觉。

谢俊早早起床来找夏向阳,他意味深长的眼神,让夏向阳觉得非常刺目。谢俊起头带歪夏向阳的思路,他没有多想自己的行为会给夏向阳带来怎么样的影响。

母亲用身体作为代价,为儿子承担巨额债务——

这对夏向阳来说是何等屈辱,偏偏他还不能反抗,因为他反抗的话,等于往悬崖边上的母亲狠狠推一把,把她彻底推下悬崖。

四人在包厢的早餐桌上碰面。

司徒锐一直偷偷关注夏向阳的情况,夏向阳很安静,夏禹说什么他做什么,可是他还不是很懂得掩藏。司徒锐从无意中的眼神接触中读出夏向阳对他深深的恨意,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,求助地看向夏禹,一副蠢爸爸的模样。

夏禹也发现了夏向阳情绪不对,但她和方寸大乱的司徒锐不一样,她很快发现了夏向阳如此表现的原因,谢俊正在作死地用一脸暧昧的表情在她和司徒锐。

夏禹想了想,她和司徒锐彻夜长谈,两人的黑眼圈重得很,估计她向夏向阳澄清他们昨晚没发生关系,夏向阳也只会理解成她忍辱负重独自承受伤害。

如果任凭这个误会继续下去,司徒锐和夏向阳很难修复正常的父子关系,也有碍夏向阳的心理健康。在这种情况下继续隐瞒父子关系,变得毫无意义了,夏禹临时改变计划,她对夏向阳说道:“夏向阳,司徒锐是你的父亲。”

司徒锐愣了愣,他没想到夏禹会如此果断地选择现在公布关系,他有些期待地看向夏向阳,等待着儿子的回应。

“厉害了我的友人,睡一夜把人家的儿子都睡成自己的了……”

谢俊震惊之下,竟把自己的心声脱口而出。

夏禹:“……”

司徒锐:“……”

夏向阳:“……”

夏禹:“揍他!”

司徒锐和夏向阳还没出手,夏禹已经自己先上了。(83中文 .83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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