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回到家的顾凡此时正坐在电脑前，他一脸冷笑的道“跟我玩阴的？那就别怪我用另一个世界的科技之力碾压你们了！”
第二天中午，顾凡来到电台，苏妍见到顾凡立即凑了上去，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的问“顾大哥，今天录什么故事？”
“放心，都准备好了。”顾凡笑了笑。
办公室里的人说说笑笑，李政和曹志刚也没走，坐在角落里等待顾凡的收听率下来，毕竟大家是竞争对手，两人早上一来听说顾凡开了直播，都非常惊讶，不过心里又有些幸灾乐祸，新人开直播只要出一点问题，就会成为职业生涯中的一个污点，顾凡平时表现的很普通，他们觉得顾凡一定会出问题。
很快蒋主任拿着一张表格走了进来。
“大家安静一下，昨天的收听率已经在我手上了，我现在通报一下。”蒋主任说道。
大家看到蒋主任都有些意外，平时收听率的公布可用不到蒋主任亲自来，但领导愿意干，别人也没什么可说的。
“第一名的依旧是谢老师的非常新闻，收听率3.89%。”蒋主任说道。
众人鼓掌，非常新闻是生活广播的老牌王者了，时间又是黄金段，收听率高也是理所当然的，没有人觉得意外，如果非常新闻有一天破4，大家或许还会意外一下。
“第二名是小张和孙老师的开心娱乐，收听率2.79%。”
众人鼓掌，两人起身致谢。
“第三名是徐老师的生活异闻，收听率2.45%。”
很快，蒋主任就报到了第五名，几乎都在众人的意料之中，平时也差不多，大家都有既定的听众，一般来说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化，电台这一行已经很难出现那种忽然间爆火的情况了。
“第五名……！”蒋主任抬眼扫了一眼众人，而后道“第五名，小顾的顾凡讲鬼故事，收听率1.37%。”
呼啦！办公室里都炸锅了，开什么玩笑？一个午夜档，平时都用来测试新节目的档口，收听率居然破1了，这是很多好时段都没有的成绩啊！毕竟近些年来，广播节目被电视和网络冲击的厉害，早就不是曾经的那个超级王者了。
生活广播一共有十八个栏目，其中除了前五名收听率破一之外，其他的都是在1%以下，偶尔或许有一期节目能上1，但凡发生这样的事情，那档节目别的不说，这个月的奖金是没跑了。
但这样的节目除了前五名外，也就五六个，而且破1绝对不是常态，现在一个新节目，还是午夜档破1？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蒋主任手中的单子有误。
李政和曹志刚更是勐然站了起来，曹志刚破口而出道“这不可能，收听率肯定有问题，哪有首秀就破一的！？”
蒋主任脸色一黑，直接道“那你质疑我了？”
曹志刚脸色一僵，李政连忙起身陪着笑脸道“蒋主任，志刚肯定没这个意思，就是有点意外，毕竟首秀就破一的节目，咱们以前也没见过啊！”
蒋主任瞪了曹志刚一眼，然后道“那你们现在见过了。”
曹志刚尴尬无比，蒋主任对顾凡道“小顾，节目不错，继续保持下去，我很看好你。”
蒋主任的话让李政和曹志刚心里都是一颤，按说作为直管领导，蒋主任肯定不能说这样带有偏向性的话，而且以前也确实没说过，现在说出来是为什么？
冬冬……！
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，录音室的大刘站在门口道“蒋主任，麻烦您出来下。”
蒋主任把收听率的报表放下走了出去，李政和曹志刚立即把那报表抢了过去，看着上面清清楚楚写着《顾凡讲鬼故事》1.37%，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。
破1了，而且还不是破了一点点，1.37%，生活广播收听率前五，放在整个电台估计也是前二十了，这其实已经可以定义为一档成功的节目了。
“可以啊小顾，你这是一炮而红。”编辑周扬笑道。
“顾大哥，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。”苏妍已经成了顾凡节目的铁粉。
“哼，第一期而已，有偶然性的，下一期也许就不行了。”周莉不屑道，在她眼里颜值即正义，而顾凡显然没有李政，曹志刚更正义。
顾凡皱了皱眉，这个女人是外貌协会的自己没意见，但没完没了的怼自己，是有病吧？自己这暴脾气早晚被她搂起来。
“周姐说的对，也许是因为李政节目刚结束，很多听众是冲着他来的，没想到换节目了而已。”曹志刚拿着报表说道。
李政也点头道“我当时没有预热，所以很多观众应该还以为昨天晚上是我的节目。”
顾凡差点气笑了，觉得自己真是小瞧了这两个人的脸皮，苏妍等人也是目瞪口呆，见过不要脸的，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啊！
苏妍忍不住直接道“别胡说了，收听率是要统计在节目过程中，有一定收听时常的观众，真要是像你们说的那样，听众知道不是你的节目早就走了，怎么会被计算在收听率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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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政和曹志刚很尴尬，事实上确实是这样，曹志刚瞪着苏妍道“你一个助理懂什么！？”
“她比你懂，你再跟小妍吼一个试试！”顾凡直接怒道，苏妍和自己关系最好，这小妹妹还能让这两个混账给欺负了，自己以后也就不用在电台混了。
曹志刚刚想还嘴，蒋主任忽然站在门口道“李政，曹志刚，顾凡，你们三个出来一下。”
“肯定是收听率有问题，这个小顾该不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办法被查出来了吧！？”周莉见三人走出办公室大门，忽然冷笑道。
一个办公室的其他人对顾凡没什么特殊的感情，但都觉得这个周莉有点过分了，人家又没招你惹你了，你怎么尽盼着人家出事呢？说话也太难听了。
“顾大哥的节目内容好，什么手段都不用。”苏妍直接就怼了一句。
周莉冷笑道“你懂什么，长的这么丑，心里肯定也没什么好料。”
众人都是一愣，顾凡虽然不算大帅哥，但也五官端正吧？办公室里除了几个播音主持外，谁也不敢说有顾凡长的好看，这个周莉这么一说，那平时是不是把自己也当成没什么好料的坏人了？
不少人都心里不爽，但又不好说什么，可苏妍不管这么多，直接怼了一句道“那你跟我比起来，心里肯定没什么好料。”
噗……！
有人憋不住直接笑出了声，周莉虽然长的也挺漂亮的，但毕竟有三十来岁了，和青春靓丽的苏妍肯定没法比，所以苏妍这句话直接把周莉怼的恼羞成怒，大步流星的向苏妍走了过去，看样子是要动手。
“坏了。”有人连忙起身要去拉住周莉，真要是打起来还了得。
砰……！
可就在此时，门外发出砰的一声巨响，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
“可耻，你们知不知道可耻两个字怎么写？做出这种事情，还要不要脸？”蒋主任的声音从外面传来。
周莉愣了下，停下脚步得意的笑道“呵呵，还是我说对了吧？那个顾凡肯定是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了，不然蒋主任干什么发这么大的火。”
其他人被周莉这么一引导，都是一愣，难道看起来老实厚道的顾凡，真的用什么特殊手段改了收听率？
“不……这不可能，顾大哥的节目那么好，怎么可能用其他的手段，他根本用不到也会受欢迎的。”苏妍攥着拳头说道。
“你不相信也没办法，脏的就是脏的，见不得人！”周莉更加得意了，感觉浑身一片舒爽。
可就在此时，曹志刚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。
“蒋主任我知道错了，您给我一次机会，我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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