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阑珊勾唇一笑。
伸手拍了拍宋行之的手背，一抬头就撞上了宋行之的视线，她笑道，“我就说了，程三的手艺活，一般人都不会！”
说完，赫阑珊带着宋行之和白芙芙出去看。
牢房中，这俩人浑身湿漉漉的，倒是看不出来用了什么刑法，毕竟在宋行之的印象中，所有的刑法都是要见血的，可是这俩人的身上并没有新伤，只是躺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喘息，仿佛要死了一样。
见三人来了，程三慌忙低下头。
“干得不错，你说三天，看来还是谦虚了。”赫阑珊说。
“不，奴才无能，只能让一个人招供，另外一个人却迟迟不肯开口，这一道刑法再用下去肯定会死，所以奴才收手了。”
程三是想着，这三位在地牢的时间也不会太长，既然一个人招供了，不如就先跟他们说一声，剩下的一个，他可以慢慢审问，保证给赫阑珊问出来就是了。
看着程三对赫阑珊毕恭毕敬的样子，宋行之倒是有些别扭。
整个皇宫中，所有人都是忠于他的，可程三是赫阑珊带回来的，变相来说，是赫阑珊给了程三一口饭吃，才没让程三而死。
他将赫阑珊看做再生父母，也是应该的。
可宋行之不喜欢任何觊觎赫阑珊的目光出现。
“好了，有一个开口就先问他，另外的一个留给你，慢慢玩，反正人不能死，也不能见明显的伤口，其他的随便你。”赫阑珊摆摆手，明显也是没有什么耐性。
时间不早了，明日后宫嫔妃要重新来跟她请安。
就算是再不想，也得见她们，赫阑珊还得回去睡觉养足精神。
再者说了，她膝盖上依旧有伤，不宜久站。
有狱卒搬了三张椅子过来，以此放在宋行之与赫阑珊、白芙芙的身后。
赫阑珊一拂袖，在牢房门口坐下。
“谁招了？压过来。”赫阑珊开口。
其中一个人被狱卒提着过来，一把丢在他们的面前，男子吐出一口血，目光却微微清明一些。
瞅着地上唇角溢出血迹，浑身湿透的男人，赫阑珊冷了神色。
“你是聪明人，知道什么时候该开口，什么时候该继续忍耐。”赫阑珊停顿片刻，男人被狱卒架了起来，跪在地上，正面朝着宋行之和赫阑珊等人。
“既然想通了，就说吧。”
“细作不该知道太多，寒族放他们出来的目的就是打探虚实，毕竟不是上位者，关于机密不可能会知道。”宋行之对赫阑珊说。
赫阑珊点头，“所以，他如果说了关于寒族的机密，自然是骗我们的。”
“且看看吧。”宋行之说。
细作一边说一边深呼吸，似乎要痛死过去的样子，但说的基本都是他们知道的消息，赫阑珊和宋行之对视一眼，应该是真的。
“好了，别说些有的没的。”赫阑珊皱着眉不耐烦的打断。
一看赫阑珊这幅样子，程三以为是男人骗了赫阑珊，所以导致赫阑珊不满，立刻过来捏着男人的下巴，想要动手。
程三的动作很快，赫阑珊跟宋行之正在说话，也没反应过来，见程三都已经狠狠捏住男人的下巴才看到，慌忙伸手拦着说，“别别别！程三他没有骗我！我还要问他其他的！”
“是。”程三手一顿，立刻退了下去。
看着程三毕恭毕敬的样子，宋行之凑在赫阑珊耳边吃味的说，“你可真是程三的再生父母，你看看程三对你的样子，估计我说话，都不如你说话管用，你不会借由他造反吧？”
噗嗤……
听到宋行之这么问赫阑珊，白芙芙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。